“不要怎样?”
王窦故作不知,而后玩心顿起,换了只手握住蔡琰皓腕,而后右手扶住蔡琰腰间,一把将蔡琰抓到自己马上、身前。
“呀!”
蔡琰惊呼,或许凭借升华后的实力能避过,但不知为何,面对王窦就是使不出力气来。
“琰儿,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不肯娶妻吗?”
不待蔡琰挣扎,王窦在蔡琰耳边说道。
“好痒!”
蔡琰双耳通红,全身紧绷,缓缓摇头:“琰儿不知!”
“笨,当然是等我们琰儿长大啊!”
王窦动情说道。
“啊!”
听到王窦如此说话,蔡琰更感无地自容,全身发烫,惊呼出声。
王窦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握住蔡琰的双手,抱着她,在这白雪皑皑的天地中,缓缓而行。
“哥哥,还有多久才能天下安宁啊?”
行军路上,战马之上,已经习惯与王窦同乘一骑的蔡琰感叹道。
“琰儿不用担心,最多两年,我便让华夏之名覆盖山河内外、四海之间。”
王窦说道。
“嗯,琰儿相信哥哥!”
蔡琰点点头。
半个月后,已是十一月初了,雁门内外都是白茫茫一片,却还没有张辽回来的消息。
不过,没有张辽的消息并没让王窦多担心,五千余一流武将级别的精锐在超一流武将的率领下,踏平鲜卑毫无问题,结果只取决于张辽的野心。
到平城刚三天,公孙瓒便轻兵前来,与之一起的还有名义上的幽州牧刘虞。
“王兄弟,老哥来了!”
公孙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与王窦笑着打招呼,似乎忘了就在数月前,他还在壶关外挑衅。
“刘伯安见过王大人!”
刘虞亦是拜见。
“二位请坐!”
王窦微笑着说道。
“伯圭兄,不知为何带着伯安兄一起前来?莫非幽州无需人镇守吗?”
王窦问道。
他知道二人不合,但不至于已经势同水火了吧?
“王兄弟误会了,伯安兄早已厌烦了幽州事务,又听闻王兄弟自立华夏,而刘氏为贵族,便托在下带他前来,希望能去雒阳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