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发出来,一声声的嗡鸣。
那些长剑,竟然没一个能够入得了狗蛋的身子,刘洵惊讶无比,眼中闪过一抹的彩光,以他的眼光,自然是看出来了,狗蛋剑法的玄妙,虽然是简单的一个挑,但是狗蛋却是已经使用了上百种变化,极为的惊人!
“最基础的剑术,如此出神入化,这是大柱叔在教狗蛋儿练剑,大柱叔的这套剑术足以通神!”
刘洵啧啧称赞,在他的脑海之中,似乎是从未见过这种剑术,越发好奇起来,吴大柱的体内刘洵明明有感觉到任何的灵气波动,但是吴大柱却是给刘洵一种极其可怕的感觉。
尤其是这套剑术,更是出神入化。
只是吴大柱如此存在,怎么可能甘心,当一个小裁缝?而且每天在刘家药房,都在做些苦力。
刘洵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与同大柱叔,出身于铁甲军有关?还是说与同慧怡的母亲有关?”
刘洵皱了一下眉头,记忆之中,似乎是见到过一次慧怡母亲,那是知书达理的夫人,第一次见到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软糖,后来据说有一次上山采药,不小心出了意外。
记忆有些悠远,也有些模糊,刘洵也有些记忆不清。
破庙内油灯下坐着衣衫的吴大柱,冷厉的面容微动,似乎是发觉到了刘洵的到来,手中的银针微微顿了一下。
抬头看了一眼狗蛋儿,眼中流露出来一丝的迟疑,稍许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衣袖一挥顿时间,破庙之中上百把长剑,全部消失不见,在狗蛋的身前,化作了一根根木柱子。
“狗蛋儿,接下来换个练习,练习刺。”
“刺?”
狗蛋儿,挠了挠头,憨厚的面容上,流露出来一丝的讶异,他记得大柱叔告诉他需要练习十万八千次,才能够练习其他。
这挑,狗蛋儿才练习了七万九千次,还不到火候,怎么就要改换“刺”了,这是练剑时候的大忌!
只是对于大柱叔的话,狗蛋也没去问,他向来耿直,觉得大柱叔不会骗自己,他让自己练什么那自己就练什么,吭吭哧哧,闷着头开始回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