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振不敢拿自己的手脚开玩笑,于是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稍微退开两步,然后满脸戒备地望着怒目瞪来的文嫱。
她来做什么?而自己第三次借睡眠助恢复的预料,为何没有如期而至?自己居然还睡过头了,实不应该啊……
“大早上就扰人清梦,你想干什么?”
生怕对方再憋出什么坏心眼,向振尽管讨厌此女,却还是主动开口问道。
“小畜生,你敢质问我?”
她好大的火气!
听出文嫱话中带有盛怒,向振心生无奈,为了体表不再添新伤,或承受莫名的折磨,他只好低下头,一派示弱的表现。
文嫱见此,果然没有再追究,而是一脸肃容道:“向振,我有话问你。如果你敢对我不敬,或者有任何撒谎之语,我必会割下你的舌头,听懂了吗?”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对了,文嫱是在学太叔雅的说话方式。也就是说,文嫱同样想从自己口中打听什么。
她想听什么?还这么急切?
一时间,向振心里很疑惑,也很不平衡。
昨夜,他可以对太叔雅屈服,并承受太叔雅所给的屈辱,但为什么还要承受一次她徒弟施加的屈辱啊。这老天,你对我太不公了吧。
“很好,在我面前,你很有骨气是吧。那我现在就斩你一条胳膊,看你还能不能恢复过来?”
文嫱见向振默然的样子,就大为不爽,威胁之语,立马出口。而她的一只手臂,已经抬起。显然,灵气风刃随时可以发出。
“好,你问吧,我必知无不言。”
向振自叹一声识实务者为俊杰,便违心地松了口。
“哼!果然空有其表!”
“我……”向振实在无语,他要被这个毫不讲理的恶女气疯了。
“听好了,你昨夜吃了什么?”
“我昨天一天,什么都没吃……呃,不对,昨天下半夜,我于睡前服了一颗辟谷丹。”
这是实情,告诉对方,也不打紧。
“辟谷丹呢?”
“在这里。”
向振才自怀中取出小瓷瓶,文嫱便一把夺了过去,然后当面倒出一粒灰色的小丸,搁鼻端嗅了几遍。不过嗅完,她并不满意,再倒出一把灰丸在掌心,继续轻嗅。
“这些真是辟谷丹……你还吃了其他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