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甲出言阻止。
“高人这是?”
胡狱官低声下气道。
“胡狱官,在一个半死不活之人身上动刑能学到多少,万一学到一半人就没了,漏学如何是好?”
闻人甲道。
“那我们出去找个健硕犯人,如何?”
胡狱官提议,钉床人讥讽之色越发浓郁。
“太麻烦了。”
闻人甲拒绝。
“啊这,高人这要如何是好?”
胡狱官问道,这里就他和猴脸人以及钉床人,不出去,又挑剔不想在半废的钉床人身上学,难不成在他身上来?
等等!
不对劲……
胡狱官隐隐察觉不妙。
“哈哈哈,胡信长,你还没想明白吗,高人这是想在你身上动刑啊!”
钉床人见胡狱官呆头呆脑的,忍不住狂笑出声,语气中带有大仇即将得报的喜悦,一语惊呆了胡狱官。
“不,不可能!”
胡狱官一激灵,出声反驳道,双眼扫过却发现猴脸人神情漠然,好似默认了钉床人所言,顿时明白钉床人所言确凿,猴脸人真是如此想的,双腿一软,被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
“不,我在自己身上动刑,怎么可能,我绝不愿!”
胡狱官坚决不同意,颤巍巍得拿起地上掉落的佩刀,打算拼命。
他很懂刑,懂到他清楚知道猴脸人所想学的数十种手段,随便一种都足以让人生不如死,全部施加在他身上,他还不如当即死去!
闻人甲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教便算了,他估摸着来就是,反正按大致步骤来效果大差不差。
“高人,不如让我来教您,我被胡信长折磨如此久,多多少少学到了些,手法保证准确!”
这时,钉床人开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