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鸿曦带着食盒进殿,放在饭桌上打开端出饭菜和一碗药道。
“好。”
俩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吃完了饭。
“把药喝完再去。”
皇甫鸿曦把药推到她面前道。
“...咳...咳...不想喝。”
这该死的咳嗽,咳的可真不是时候。即使喝不出啥味儿,老娘也坚决不喝。是药三分苦,上官梓橦在内心小声叨叨道。
“喝了才能去。”
“靠,我喝还不行吗。真的是...”
她一口闷完后放下药碗,白了皇甫鸿曦一眼。
“把锁给我解了,我要沐浴更衣。”
靠,憋死老娘了,都好久没换衣服了,人都快臭了。以后的日子就难熬喽。上官梓橦的内心在抓狂。
“好,我在外面等你。”
皇甫鸿曦给她解开了锁链后,侍女为她打来热水,她由着那些侍女伺候着沐浴更衣,换好衣服后她和他一起出宫去祭拜益柏。
......
马车内,上官梓橦一身孝服,头发上绑着麻绳。发髻上戴了朵白花。皇甫鸿曦一身银白色云纹衣袍,与她的穿搭倒是有点儿相似。
“你穿这一身也是前去吊唁的?”
上官梓橦觉得他这一身穿的格外讽刺与刺眼。
“怎么,不行吗?”
皇甫鸿曦看着她反问道。
“额...我觉得要是益柏看见你,可能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他的怨气。”
“要不你在附近等候吧。”
上官梓橦看着他好言相劝道。
“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额...放心,我不会跑的,那么多条人命拴在你手上呢。”
上官梓橦见劝不动就索性闭眼小憩,反正离目的地应该还在远,也不想和他说话。皇甫鸿曦见她闭眼连连外面的风景都不想掀开侧帘看了,便觉得她似乎变了,没以前那么害怕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