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提醒了齐斐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在玉上轻轻一拍,一道显眼的裂痕自玉的中间向外延伸。
“现在不贵重了,收着吧。”齐斐聿将玉塞到货郎的货框里,由不得他拒绝。
“下次你妻子做了什么美食别忘了给我送一份来。”
货郎也不扭捏:“那您就放心吧。”
他忽然猛得一拍大腿:“嗨呀,不过您要等上一段时间了,过段时间我要带着我娘子回临江。”
“再回来可能要年后咯。”
“这个不着急。”齐斐聿探头看了眼货郎的货架,里面还有不少东西没卖完。
“今天生意不好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说到这,货郎小哥就苦了一张脸:“嗐,别提了,我本来打算今天去缘觉寺卖的,可刚到不久,那里的师父就开始赶人了。”
“我这吃食才刚开张呢。”货郎小哥抱怨道。
“怎么你这果子用荤油做的?缘觉寺不让卖?”齐斐聿疑惑问道。
“哪能啊。”货郎小哥连连否认。
“好像是有贵人进庙里参拜,我们外面这些闲杂人等都被赶走了。”
“缘觉寺?”齐斐聿陷入了沉思,都忘了咬手里的油果。
货郎小哥见状也不打扰他,点头示意过后,挑着货架走了。
现在天还早,他还得去谷隐寺再摆一会,多给囡囡攒点钱。
忽然齐斐聿肩膀被人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最近神出鬼没的谢京墨。
齐斐聿眉眼一弯:“青木,你怎么在这。”
谢京墨也抿嘴一笑:“碰巧路过,我刚听你在喃喃缘觉寺?”
“嗯,是啊,刚听货郎说那里有点问题。”齐斐聿点头。
“确实有问题。”谢京墨拉住了准备往缘觉寺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