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谁?”
“去见了崇王你就知道了。”
“不好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没法跟你走。”
“你敢抗命?”
“不敢,但是你莫要忘了,虽然你手持令牌,但我是朝廷官员,依我们大禹的章程,抓捕一个四品官员,崇王殿下的令牌还不够格。”
这话说的很不给情面。
不过确是实话。
崇王是个闲散王爷,他在任的是工部,没有实职,更没有逮捕其他官员的权力。这枚令牌对平民有效,对他这个四品而言,毫无用处。
贵胥良是想要继续往上爬的人,他的背后只有太妃这个靠山,实在不太够用,所以崇王让他过来抓人,他跑的比兔子都快,没想到宋念卿还如当年一样又臭又硬,让他下不来台。
驻守边关十年,够清苦的了,居然还不知道审时度势,宋老五啊宋老五,你是没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贵胥良摇了摇头,声音放低了些,“宋念卿,念在咱们相识一场,我不想为难你,你也别让我难办,走一趟吧,人家好歹是个王爷。”
明显是在给他递软话,要是不接就没意思了。
宋念卿道:“不好意思,除非有朝廷敕令,今晚我哪都不去。请贵大人转告崇王殿下,夜深露重,早些歇着。请吧。”
“你!”贵胥良给他呛的几欲吐血,手指着他,“宋念卿,你就狂吧,有你后悔的!”手一挥,气急败坏的带着人走了。
宋念卿望着那队人马,呵呵的笑出了声。
关上院门,让红烛不必值夜,自去安睡,他自己则挽着君梨入了寝室。
君梨忙问:“你去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真是吓死人了!”
他温温的笑,“我看你镇定的很。”
“还说呢,回来了不早些出来,我都急死了,他若硬闯,你若不在,不就麻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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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相信你可以。”
“你呀!”她给了他一拳,他却咧着嘴,吸着气,斜斜的歪了下去。
“你怎么了?”
君梨感觉不对,急急去扶,他一手抓住桌角,单膝跪在地上,“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