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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一走一过，两只鲽鱼潜艇便被缉杀。

鲽鱼潜艇的仇恨被游艇吸引走了，打捞船趁机航向海岸。远处还有游艇经过的灰色浪花，后方几只探出观察镜的鲽鱼潜艇紧追不舍。

“战利品都全部回收了，却还是不见乌乎勒之牙的影子吗？”陌雪儿耷拉着脑袋。

“没有了，你们指定的这片海域的海底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打捞的物品了。”从打捞船上下来的船员说，“你所说的刀，到底是什么刀？必须打捞吗？”

“当然了！”陌雪儿一跺脚。

“陌雪儿。”兰走过来，“有没有可能，那把刀已经融进了黎阳的体内呢？”

陌雪儿一怔，脑袋里浮过黎阳变成猲狙以后在她面前凭空变出乌乎勒之牙的场景。

“可……”陌雪儿不甘心，“刀最后是插在章鱼军舰身上的啊。”

“雪儿，我了解过猲狙。”靳凝解释，“猲狙本就是人类通过乌乎勒之牙变成的异兽，如果猲狙本体存在，那么刀体就是不存在的。黎阳应是为了使用一斩必杀的猎技，强行召唤了乌乎勒之牙。而完成了最后一击后，我想，刀应该就自行消失了吧。”

陌雪儿怅然若失。

“雪儿，走吧，我们做过尝试了，所以也没有遗憾。”靳凝搂过她，“用实物来帮助你记住一个人，那是你对记住他没有信心，我相信你不会忘了黎阳，不会忘了翼团的每个人。有些人，只要活在心里就够了。”

陌雪儿望着大海，满腹难言之隐，却都打碎了吞了回去。

大海上，那艘猎人的游艇从远方航回，艇上还放着刚刚缴获的鲽鱼潜水弹和水下观察镜。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准备回去领赏金的样子，陌雪儿颇有感慨，仿佛看到了曾经在无歌镇的自己。

桑榆非晚，柠月如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