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明白这一点,这个漫长的旅途无论谁最先失足丢命都不会让名为复仇的齿轮就此停顿。联盟的种种恶行已经将未来帝国的种子撒上那强烈的复仇印记,哪怕不需要真洛临最后点开最后一片马上就要破碎的窗户纸也最终会被复仇之火点燃,最后烧成灰烬……
“我是浓烈复仇的味道才走到了今天,很难相信选择联盟的你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而没有想过要复仇什么的,遇到赤裸裸的羞辱你倒是想着如何蒙混过关而不是选择以一个该死的形式来完成一个必然要复仇的过程。”
“以一个人的力量大闹庞大又对邪能者打交道无数年的联盟,我可不是像妈妈那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可以靠一双拳头开山的主,我的血可是有限的——高浓度的不明物质更像爆炸成分产物。”
探员的意思是自己贵为邪能者并不能跟在场任何灾难级别的邪能者一起摆到台面上同言而语,为自己的颓废摆烂行为用各种各样事实说话的样子好像他从来没有选择过什么。
复仇对他而言好像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羞耻心甚至连一点为自己考虑的心都没有存在过,作为工具而言他是成功的。
“对你而言似乎憎恨的意愿大于要向这个扭曲世界报复的意愿,很难想象在脱离家庭这个概念你又会变成什么,怪物吗,披着人皮没有底线的怪物吗?”
“那只能说明你的选择很成功,成为怪物不是更容易被人控制。一个想要杀我的人却总是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许你应该考虑那个时候用什么方式能够让我满意合眼。”
探员的思路就跟过山车一样一路刺激到尾的,连真洛临都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个拥有自主意识的半身,不谈论当年的事情也足够透过近期的事情好好打磨了他仅存的相信了。
他的世界就已经被捏造好成为复仇的工具,无论他主观愿意与否都是一种可怕信念诞生下的一种默许行为,单是进入帝鹰教社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各方势力的眼线不会放过任何明显的细节。
“不闹了,他要回来。休息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除了他有些阴沉以外就没有其他需要调整的地方。最好不要打扰他任何形式的休息行为,说不定他真的用眼神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