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联系上了,也是好事。
莲灿端来了熬好的药,安比槐扶起林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接过药碗一口一口得仔细喂着药。
安陵容看着她爹的举动,思考起了人性与婚姻。
安比槐有爱吗?或许有过吧,就算没了爱,这么多年也有一些亲情在,可他的爱是一段一段的,或者干脆把一份爱同时掰成了好几瓣。
在她的干预下,这辈子没有出现穷凶极恶的压榨,对他们母女还算过得去。
她不懂婚姻,就算看了几百年的人生百态,她还是不懂,不懂人们为了这一点点爱,为何能如此忍让,为何能义无反顾。
三纲五常,礼法教条?像一根根木偶线,扎在女人们的身上。
安陵容不理会安比槐的自夸,她娘亲是个恋爱脑,“为何瞧上安比槐”这题对安陵容来说太超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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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在林秀床边守着,守到半夜才支撑不住睡了过去,莲灿与春尘把她抱到了软榻上。
二人则趴在桌上对付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