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满满当当的钱匣子里,只剩下了两张100两的银钱,和不到50两的银两。
“钱呢!我的钱呢?!”安比槐激动地站了起来。
“老爷您别急,小心身子。您听小的慢慢说来。”来福替安比槐拍着后背顺气,以防他再厥过去。
“老爷您本有915两5钱。把后院那位请回来,这上下打点花了200两。夫人得知后,怕飘雪轩那位闹起来,万一这事儿捅出去的话,爷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吗?于是夫人取了450两,把徐家的钱都还了,也算是封住他们的嘴了。”
安比槐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来福把安比槐手里的钱匣子放到一旁,扶他坐下。
“这两样一做完,便只剩了265两5钱。剩下的钱小的可没贪墨。”来福瞧着安比槐不善的目光,连忙解释道。
“后院那位得的是心疾,夫人请老大夫用好药养着呢,饮食上也是补气养血的好吃食...只是这开销略大了些。还有老爷点头认可的那个哑巴丫鬟,小的也是花了些钱的。”
“还有章夫子要上京参加秋闱了,夫人说虽然朝廷会给举人老爷准备盘缠,但安家理应为他打点一切,也是为老爷和少爷们的将来铺路。”
“花了多少?”安比槐只想知道一个数,章举人若考上了,那也算是他京城里的人脉了,这钱不能小气了。
“夫人准备了50两,从您这儿拿了16两,一共66两,图个六六大顺的好意头。”
来福一笔笔得报着花销,报的安比槐没了声响。
尤其是听到林秀拿了50两出来,他连埋怨两句都没了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