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陵容睡着后,林秀起身披了件衣服,端着烛台坐到了圆桌旁。
她拿出了那个匣子,打开后看着里面一张张的字据,有些恍然。
手指在安比槐的官印上划过,似有眷恋,脸上却是少有的决绝。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林秀缓住了自己要叹气的动作,这些时日,叹得日子都难熬了。
父亲母亲都说林家的女儿是生来享福的,可她跟长姐都选了难走的路。优渥娇宠的生活只养出了自己天真柔软的性子,父亲母亲的治家手段没半点放在心上。
让安比槐写下字据也是她一时的想法,还有什么要做的呢?
傻白甜林秀在这晚开始盘算将来,思索如何“立起来”当个好主母,恨不得立刻飞鸽传书回林家取经。
一夜无话,林秀熬夜后有些疲累,一大早就亲自去了厨房。
厨房里的人见林秀到来,赶忙放下手里的家伙事儿,给她请安。
“给夫人请安!”
“大家继续忙吧。南栀,你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