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就躺回了贵妃榻,噙着一抹笑容,仿佛看见了阿奴在香园被人狠狠磋磨的场景。
“香园乐子多,一间间试过来,有她享受的。哈哈哈哈哈哈....”
小丫头不敢再听,逃似的奔出了门。
脚步离琴声越来越近,小丫头听出了这琴声中的真情。
暗叹了口气,推门走进阿奴的房间。
“阿奴姐姐,阿奴姐姐!”小丫头出声寻她。
阿奴闻声抬头,见是花妈妈身边的丫头,手上力气一顿,崩断了琴弦。阿奴吃痛,皱了皱眉,指尖的血珠子滴在了琴上。
“哟!见血了!我…”小丫头见到血,一下子慌了神。
“无事,是我自己分神了。”阿奴找了块帕子,包住了手指。
“是花妈妈有什么吩咐吗?”阿奴试探着开口,心里蓦的有些害怕,升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小丫头顿了顿,艰难开口道:“花妈妈说这《湘妃怨》不吉利,让姐姐你歇歇。还说,让你准备着去...香园伺候。”
阿奴心里一阵翻腾,手里的帕子落了下来。
上次安比槐离开后,花妈妈就把她丢在了香园。香园有很多女人,这里的一切打赏都归她们,花妈妈只收房间的费用。有像她一样不愿意来的,更多是自愿来这儿搏富贵的。
安比槐为她撒千银出阁,惹得香园的女子们个个眼红艳羡,待她来后便联合起来排挤她,抢她的客人,这反而保了她一命。
花妈妈偶然的巡视,发现了这事情的端倪,强行让她接待出了名的下作男人。
那男人不能人道,只爱作贱女人的身体,让伺候的女人们脱光衣服跪在他脚下,用鞭子抽打她们,在她们身上咬出一个个牙印,百般花样只为听她们的哀求和哭泣,表现得越害怕他越兴奋。
伺候过他的女人们,都是被抬出来的,轻则休养一个月,下手重的得养小半年。
那日她硬生生扛着鞭子的抽打,也许是一声不吭让这男人失了兴致,下手越发的重,似要强逼她开口求饶。在她快被鞭子勒死前,瑜琴师出面保了她。
她被抬出来时满身红痕杠起,看着特别骇人。香园的用具妙就妙在这儿,这鞭子是小牛皮的软鞭子,只会让人特别得疼,不会抽出大伤口。
花妈妈没有派来丫头伺候,她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稍稍一动就浑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