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低头看着女儿，眼神闪烁：“怎么突然…”

“女儿刚才看到萧姨娘了，母亲设计的祥云纹样确是别致好看。”安陵容和林秀对视着。她在赌，赌林秀知道多少内情，是会把她当孩子哄着还是告诉她所有秘密。

林秀脸上闪过一丝震惊，许久，林秀叹了口气：“萧云，她也是个可怜人。”

林秀揽上女儿肩头，把安陵容往身边带了带：“娘总觉得你是小孩子，却没注意到你已经长大了。昨日的闹剧你看破不说破，想必心中已经有了方向。”

“母亲…”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晚上娘陪你一起睡。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你会以身犯险…娘亲不舍得。”

安陵容心头有些激动，她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林秀：“现下应当不困了，走吧，咱们去厨房把山楂丸子吃完。”

母女俩回到厨房时，已不见萧姨娘的身影。空荡荡的厨房里只有灶头上炖汤的“咕嘟”声。

安陵容数了数山楂丸子的数量，林秀也检查了厨房的食材。瞥见林秀拿起了苋菜，安陵容心下一定，也有些愧意。

她知道那人是萧姨娘后，心中闪过一丝想法，会不会…跟母亲有关。她相信母亲不会主动害人，但母亲一向软弱，会不会默许了这样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