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现在的牛伤树没有攻击力?”
程暮想着。
如今的他,和以前在陵水县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程暮也不想用自己的安危去冒险。
他默默退出英绯的牢房,随后走到苏瑾儿的牢房前。
此刻,这个总喜欢大呼小叫,嚷嚷要程暮放了她,动不动就问程暮自己父亲哥哥情况的女人,正蜷缩在地牢的角落。
她脸色惨白。
骨折的右腿已经肿大,和左腿有明显的区别。
即便她穿着长裤,程暮也能看得出来。
“你……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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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暮的右手放在铜锁上时,他听见了苏瑾儿的惊叫声。
嗯……
用苏瑾儿来实验牛伤幼苗,还是有些太残忍了呀。
程暮想着,松开了右手。
或许,让她一辈子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是对她相对合理的惩罚吧。
松开手,程暮转头看向了另一个牢笼中的公羊子时。
他如法炮制,用手扯断了公羊子时牢门的铁链。
踩水走近之后,程暮走到公羊子时身旁蹲下。
嗯?
他看着脖子戴着枷锁,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的公羊午时,心中疑道:为什么他的战斗力只有半人之力了?战斗力,连一只普通活尸都比不上呀!
想着,程暮探出手指放在公羊子时的鼻子下方。
气息微弱,若不仔细分便,程暮都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看来这战斗力显示还会根据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而变化呀。
既然你都快死了,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想罢程暮站起身,右手捏着公羊子时的木枷,将其拖出了牢笼。
对面的苏瑾儿看见程暮,一脸惊恐的问道:“你……你要放他出去了吗?”
听见这个问题,程暮冷冷一笑:“怎么可能?虽然这人干的事情没有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但是他也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间地牢了。我打算让他去喂花。”
此话一出,便见得苏瑾儿脸色更加难看。
随后,这个一贯强势的女人,竟然双手抱着头尖叫起来。
“叫吧,叫吧。”
程暮拖鞋奄奄一息的公羊子时,一边走一边大吼道:“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好好回想一下我遇见你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你现在这般,不都是咎由自取吗?虽是一个女子,但你也成年知理,这世间没人欠你什么,但是你对人却总是一副趾高气昂,仿佛对方欠了你多少钱的模样。哼!现在好了,你有大把的时间懊悔,若是顶不住了,就自己用头撞墙,把自己给撞死。”
说着,程暮已经走到了英绯的地牢前。
地牢外。
黄粮被程暮刚才的大吼得抖如筛糠。
它扭头看着墨雪: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程暮是不是就是一只恶鬼?
辣条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这女人也是该死,你不知道,但是这女人想用弩箭射死我和程暮,然后把他们引来活尸!
墨雪听得辣条的话,点头道:那确实是该死呀,一点都不厚道,不江湖!
火烧:我说哥儿几个,咱们现在去哪儿?等下程暮办完事出来,看我们还没走,那就完了。
墨雪:我要回去找我主人,你们呢?
辣条想了想:回角楼!
黄粮和火烧都表示同意。
几个畜生,就这么顶着大雨走出了衙门。
地面的积水已经很深。
黄粮便跳上了辣条的后背,墨雪则让火烧托着。
辣条:走西门!从东门上城墙,咱们哥儿几个都得淹死!
火烧:用你说!
哗啦!
“嘎嘎嘎嘎!”
忽得,一阵怪异的笑声传入四个畜生的耳朵。
趴在辣条背上的黄粮首先转过头。
它看着笑声传来的方向,道:哥儿几个,快来看神仙。
另外三只畜生同时扭过头。
就见得在积水之中,一个白色的小小身影正滑动着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