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奴也是淡淡一笑,欠身行礼:“公子夸赞了,若彩奴不亲自上阵,有些人姐妹们处理不了。”
“今日可有遇到什么困难?”
“有,但是都被我解决了。”
“包括哪些鲁王亲卫?”
“自然。”
听见这话,程暮好奇打量着彩奴:“你的武艺如此,为何还会被囚?”
彩奴无奈一笑:“武艺再高,有所牵挂,也会被凡夫所伤。鲁王之所以能够囚住我,全是拿捏住了我的弱点。”
“什么弱点?”
面对程暮这个直白的提问,彩奴也不隐瞒。
毕竟,在彩奴眼中,她和程暮之间的实力已是云泥之别。
面对程暮,她全身上下皆是弱点,又何须隐瞒这一个呢?
“鲁王叛乱之时,我燕子楼门人也是拼死抵抗。本来,我们已经做好打算,除了那些被安插在城内各地的内线师妹们,其他门人,与楼共存。然而,那鲁王,尽然以全城女子为要挟,若是我们不束手就擒,便把城内女子,不论老幼,全部贬为奴。如此歹毒,我怎么可能不管。”
彩奴说到这儿,同样也转头看向城外尸海:“这鲁王反武已经反到了天下女子身上。”
“你就没想过,若你们被擒之后,他便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为锅升州了?”
“公子觉得,我当时还有什么选吗?”
“也是,”程暮点点头:“就像现在的鲁王一样,是生是死,全不由他自己了。”
“这全仰仗公子。”
“行了,不说这个了。”
程暮用下巴指着城外的尸群:“你可看见那些蜚兽活尸。”
“它们在尸群中如此显眼,怎会看不见。”
“看见便好。”
随后,程暮向彩奴说明了蜚兽心头血的作用。
彩奴听完,瞪眼问道:“这世间还有如此奇物?”
“看你这反应,你是真的一点不知道啊。”
彩奴惭愧到:“这是我领导无方了,还说什么天下之事,燕子楼皆知。”
“我今日会出城猎杀二十只蜚兽,这二十包心头血,你们燕子楼自己分了吧。”
“公子可有危险!”
彩奴脸上隐藏不住惊喜。
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