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思念体的状态后，我将注意力转向另外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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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思念体”？”我问向研究员。
“呃......”
“那是......”研究员看向身边的陶。
陶点点头说道。
“可以告诉他。”
“不是......抱歉......陶董......我想说的是，这部分内容我也不太清楚。”
“大部分资料只有您才有权限阅读和编辑......可能由您来解释会更合适。”
“好。”陶立马会意，随后向着那名研究员说道。
“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研究员说完最后的几件事，转身就离开了陶的办公室。
“公司确实捕获过不止一个“思念体”。”
“神格神经的初始样本，就是来源于对“思念体”的解剖。”
“所以，天启者的力量实际上是来源于泰坦？”我思考道。
“可以这么理解。”陶点点头。
人在追寻泰坦的力量，而创造泰坦的埃达却一直想要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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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讽刺......”我叹了口气。
“讽刺？你指什么？”
“在那个阶段，如果没有移植神格神经的技术，我们根本无力阻止泰坦冲击隔离墙——这也是事实。”陶明显有些生气。
“你还有什么要确认的？”
“化身系统，也是来源于对思念体的研究？”我继续问道。
“不是。”
“化身系统实际上是一种向神格神经靶向给药的无针注射系统，内置于每一位天启者的战术套装内。”
“通过化身系统，巴德尔抑制剂可以迅速作用于神格神经，使天启者神格神经的兴奋阈值发生改变，提升作战能力。”
“神格侵蚀只是过度用药产生的不良反应。”陶为我解答道。
“那“萨迦”是什么项目？军方为什么想要“萨迦”？”我继续追问。
“你见过“萨迦”项目的成果。”
“庚号大门，最终击退尤弥尔的电磁轨道武器系统，就是“萨迦”。”
“那也是它第一次被投入实战。”
“我们一直都知道，军方对贝奥武夫中队并不满意，他们需要更多能够对泰坦的兵器。”
“为什么不给他们化身系统呢？”我问道。
“化身系统在董事会的评估中，除去对抗泰坦以外，还具备发挥更高价值的可能。”
“比如，实现永生的美梦？”毕竟董事会的成员大多已经超过一百岁，依靠着各种前沿技术不断的对身体进行修复与保养，个别董事会的外表甚至还如同少年少女一般......
就比如我面前这一位。
陶对我的猜测不置可否。
“销毁那具思念体的提案没有通过，董事会的反应和预期一样。”
“他们不认为这具思念体具备危险性，他们想要利用它。”
说到“销毁思念体”的话题，我抬起头观察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在博弈中处于劣势。”
“必须要有外部力量介入......”
布里希嘉曼和萨迦原本都有可能成为邀请军方介入的理由，这些被掐断的线索，都隐约投射出来自董事会的阴影.......
“哔——哔——哔——”
呼叫提示音不适时地响起。
“进来。”
“陶董，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一名公司职员走进来汇报起了情况。
“有一位自称“凯郭尔”的先生正在会议室等待......”
“我们没有查询到他的来访预约，他自称跟您本人有预约。”
“让他在会客室等我。”
“那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说着我就转身准备离开陶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