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就敢跟着他做这种事?
你相信他?你相信个屁!
要知道,上面的东西可是....
“「皇帝」。”赢已收回了严肃,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些追忆与愤怒的眼神。
“你敢直呼「那一位」的身份?”
“这有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神州已经很久没有「皇帝」了,那张龙椅上空无一物。”
凌海桃见他清楚,更是怒极:“你知道这么做?上面的东西可是.....”
“「皇帝」的本质,对吗?”
“你!你知道?”
赢已淡漠的挥手使出紫色的灵能压下凌海桃趁机悄悄偷袭的细枝。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既然站在这你应该就考虑到了我是知道一切的情况。不用再出言试探我,你今天过不去,他已经全部计划好了。”
“什么计划好....他不可能盗取到.....”
“柳河城。”
“什么?”
“「帝皇律令」只是一个幌子,律令的本质「极源龙脉」其实是「始皇帝」以全神州的始源之地为代价结合自己的权能升华而成的,也就是说....”
赢已轻易地道破了「龙脉」最大的真相——
“「极源龙脉」本质上并不是「始源之地」,而是一份「权能」,属于「皇帝」的权能。”
“而星夜穹顶上面封印着的,正是这份权能的一部分,「皇帝」的三分之一。”
凌海桃直接出言打断:“你既然知道那其实是「皇帝」,你还相信姜述能对祂做到些什么?”
“他的确是不能,但他能够做到另一件事。”
“你说什么?”
“不能窃取皇位的话,直接把帝制结束不就好了。”
“你们????!”
“我说了,柳河城。”赢已不紧不慢的给凌海桃解释着这一切,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知不知道计划本身。
“「极源龙脉」的失控并不是没有理由,它作为「皇帝的权能」甚至「皇帝」这个意义本身,已经失去了它的主人太久太久。”
“一直到.....「远武帝」出现。”
“「远武帝」是神州上第二位六阶太一,也是唯一一位没有继承「极源龙脉」作为自己权能的皇帝。”
“他舍弃了「龙脉」,或者说,正是因为不依靠「龙脉」他才实现了又一次旷古烁今的伟业。”
“但「远武帝」真的是‘拒绝’了龙脉吗?”
面对凌海桃更加凌厉的攻势,赢已虽然有些吃力但嘴上依然不停。
“不,是「龙脉」拒绝了他,或者说「龙脉」已经无法再回应任何一位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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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源龙脉」作为权能在离开它真正所属的灵能者又被「始源之地」的属性侵蚀超过两千年后,它终于孕育诞生出了属于自己的「灵魂」——这才是「龙脉」失控的真相。”
“什么?!”凌海桃的攻势一顿。
“该说是「始皇帝」的孩子,还是神州的孩子呢?祂的出现即是终结,亦是开端。”
“「极源龙脉」自此彻底独立,因为祂拥有了自我,拥有完整自我的祂就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真正的「皇帝」。”
“这又和柳河城有什么关系!!”凌海桃注意到了,虽然赢已强调了两次柳河城,但话语中丝毫没有联系上那座城市上的意思。
赢已摇摇头,看向凌海桃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嫌弃她悟性太差。
“柳河城是「龙脉」的「终点」啊,那座城市就是「龙尾」,你难道忘了吗?柳河城是第一起「龙脉失控」事件的发生地啊!”
凌海桃神色一怔,好像真的是这样。
“你是说?”
“对,还记得那起事件中的「罚」吗?其实从去年年中开始帝枢院就已经失去了调用「帝皇律令」的能力,那一道律令是由「皇帝」本人亲自发动的。”
“这....怎么可能!既然帝枢院去年就不能调用律令了,现在我们周围的这些雷暴又是什么回事!姜述他是怎么做到的!”
帝枢院不能调用律令这件事凌海桃还是第一次知道,可既然不能调用律令,姜述又是怎么做到让上面的东西变得如此狂暴的?
“因为根本就不是他做的啊,他只是....稍做引导,再最后利用一次这股力量消灭一些碍事的老家伙罢了。”
“然后,在那位「皇帝」归来,回到祂真正的灵魂本质之中的时候....”
“我们就将迎来真正的、崭新的时代!”
说到这,赢已的脸上满是狂热。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敌人的疑问,「紫王」重新看向「夹竹桃」。
“当然是杀死「皇帝」。”
语气只有淡漠。
“就在那座「柳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