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作为座驾却是正好。
漆黑的野兽狂奔在漫长的桥上,已分不清是引擎还是雷电的轰鸣在震颤。将问我油门拧到底,不断地将各种事物甩到身后,穿梭于再度落下的雨水当中。
这台德系机车原本在性能上算不上最顶尖,但后勤部的爆改老哥从来不看重性能,强不强是一时的,帅不帅是一辈子的事。
不出十分钟,将问我就开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偏市郊地带的高档公馆,与其说是公馆,不如说是一座小型庄园,数个建筑成群,前后两段中间夹着山水园林。
这附近是富人区本就人烟稀少,雨天更是一个人都看不见,宽阔的公馆门口此时更像是恐怖片中的鬼宅大门。
但将问我经过这么多事情早就习惯这些阴间玩意了,只是沉默地将其推开。
人,密密麻麻的人,每一个都举着枪,每一个人都在“眼”的视界中闪耀着色彩。
‘行,看来不用考虑需要交涉的情况了。’
那么,“一。”
话语淹没在暴雨般的枪响当中。
但门口的人影已经消失,下一瞬间,七八个头颅就已经飞起,手持黑刀的将问我已经站到了人群的中央,其存在的身影就是在宣告着火器的无力。
其他敌人见敌人轻易地突破枪火的第一道封锁进入室内,便果断地舍弃枪械朝着将问我包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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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包围了谁还不一定,合围之势刚要形成,将问我就挺身冲进了人堆。
每次黑刀挥舞,就有头颅或残肢飞起,每次腾挪,都是镰刀挥舞着朝向麦田。
他似雨燕,他似舞者,他似穿花的血红蝴蝶。
每一道灵能的冲击都与他擦肩而过,每一道术式都在他的剑刃下消磨,拳脚无法命中他,灵能无法触及他。
他就像是计算精确的屠戮机器,每一个动作都有着意义,每个动作都是在为了用夺命的刃割开敌人的身躯。
每次出刀收刀,都意味着有一名敌人彻底地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渐渐地,血液已经涂满了原本雪白的墙壁,染红了他的衣物,也清空了偌大的房间。
两名敌人红着眼怒吼,左右朝着他夹击而去,两位二阶的好手,身上涌动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灵能气息。
但是没用,不论是灵能还是子弹,不论是拳脚或是武器,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少年一分一毫。
将问我双刀垂下崩碎,挡住他视野的两人也自胸口裂开变成四块,成为了这个房间里红色涂装的一部分。
他跨过残肢,朝着这个房间最后一个人走去,鞋底踏在鲜红液体上只发出水声,而真正使最后一人彻底失去反抗心的是他缓缓拔出的第三把黑刀,没有一点裂痕的崭新黑刀。
将问我特意留了一人用以审讯,随着将问我的逼近,他已经松开了手里的武器跌坐着不断后退。
逼至角落,将问我开口。
“第一个问题,林梓兮在哪?”
“我不...”
第二个音节刚从他的嘴里吐出,他就发现自己左小臂以下消失了。
未等他痛呼,黑刀就抵住了他的下巴。
“下一刀就不止是手。第一个问题,林梓兮在哪?”
“在后面!!!公馆的最后面!!!”
刀刃垂下,未等他送一口气。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谁?”
“苍白...”
头颅飞起。
将问我得到了答案,推开了通往中段园林凉亭的门,赤色的鞋印延伸。
苍白公义余部127人,自爆32人,被将问我斩杀47人,剩余48人,哦不对,将问我已经抵达后段公馆的门口了,剩余28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