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治好全县名医都束手无策的厥证,你快别磨叽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这就出来。”
……
“您的身体对于您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其实算是不错的。
您大便干燥难解,平日里可以以大枣、火糖、雪梨加上大小米煲汤喝。”
“谢谢蒲大夫。”
“啪啪。”
听到敲门声,许凯文上前开门。
“老师,淮老师。”
转身对张德妙介绍道:“蒲大夫这位就是刘海备刘老师。
老师这位就是蒲青郷蒲大夫。”
二人抱拳。
“蒲大夫,麻烦你了。”
“不要紧。”
众人刚刚落座,就又传开了“帕帕”的敲门声。
“道士,你来了。”
原来是楼道士安置好马匹过来了。
“蒲大夫,淮老师,老师,师娘。”
“坐吧。”刘海备说到。
“刘教师,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张德妙单刀直入。
“蒲大夫,我就是大约三年前开始,一喝水就觉得这边肚子里头,一动作就哗啦哗啦的响。
开始的时候也没在意,刚喝水嘛。
后来渐渐的发现,不喝水的时候它也响。
然后就酒也不能喝了,吃饭也不行了。
然后就每隔和十来天就会吐酸水,差不多这么多。”
刘教师用手比划了一下。
“要出汗也是这半边出,这响水的一半儿一点也不出。”
“舌苔我看一下。”
刘教师伸出舌头,张德妙发现舌苔白腻微黄,舌体胖大边有齿痕,舌色淡。
又摸了摸他的脉,和肚子。
心里有了点想法。
他这必然是水邪泛滥。
腹中必然有僻囊,这囊就像筛子,酒、水、食中但清者可通行,而浊者停滞,水满则溢,无路以决之,所以积蓄至五六日必呕而去。
脾土恶湿,而水则流湿,莫若燥脾以去湿,把这个囊洞用土给它填起来就好了。
于是考虑了一下说到:“刘教师,这个病是水患,治水之法,或堵或疏。
只以园灰三十两打粉,用麻油、大枣为丸,日服十两,泄去水邪,填实戌土,正起而邪去。
因是宿疾不能即去,耐心服药数月,疾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