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叉跟在他身边二十年了,是个可以让人放心的帮手。
于是张德妙也不多说了。转身同周殇萍母子往前走去。
“请”
“道长请。”
……
第二天一早方和真就坐着马车回家了。
昨天喝酒到深夜,他通过观察文会上各位学子的表现,包括作的诗词文章,为人处事,酒兴酒品,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挑选出了十几位学子,等大宗师到了本地后,一同随行陪伴大宗师。
当晚回来太晚了,他略做休息之后天还没亮就起床往家中赶了回来。
一进府门就嚷嚷到:“来人啊!寅兄何在?”
他已经知道自家夫人确定来者是寅遇剑了。昨天已经派人同意过他了。
今天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张德妙。
当年他们两个相谈甚欢。
随便拽住一个巡逻的护卫,就让他带着去往了张德妙所在客房。
“寅兄你醒了吗?”
张德妙正坐在床上打坐呢,听到方和真的声音看了看天色。
心想你可真行啊!家里背景不小吧?不然凭你这情商恐怕很难做到这么大的官职。
现在天还没亮啊!
“醒着呢,进来吧。”张德妙朝着外面应了一声,示意夜叉点亮烛火。
方和真推门而入,借着朦胧的烛光上下大量着张德妙。
一看虽然衣着不似往昔狼狈,但是那种独特的气质却还是一样。
“寅兄,你果然没有睡!”
方和真有些兴奋的说到,仿佛觉得张德妙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