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中午与彦辅用饭饮酒,看到酒杯里有一条小黑蛇的影子在游动,开始时候谈性正浓,我也没太在意,但后来……”
说到这里,张德妙吞了口口水,面上恐惧之色更浓,仿佛想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后来,为夫发现每一杯酒水里都有蛇影,我自己也感觉身体开始不舒服,又想到去的路上匡决对我说,有一种巫术可以在水里下咒害人,便不敢再饮,匆忙辞别彦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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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在书房里,研究了两个解咒的符,容我先试试看,我也不饮符水,只是佩戴在身上,如果确实无效,再听娘子的话,去请大夫。”说罢,可怜巴巴的看向贞娘。
贞娘想想既然他不胡乱喝符水,只是佩戴想必没什么大的影响,但毕竟对病情有延误,但他执意如此也只好先让他试上一试。
于是对张德妙说到:“既然如此郎君需要与妾身约法三章,如若不然,我就要去信到家中对爹娘言明此事,他们不在身边,妾身要照顾好郎君的身体。”
“好~好~娘子请讲,我一定照办。”张德妙心想,贞娘真是难得的贤内助。也怕横生波折,连忙答应下来。
贞娘见张德妙神情不似作假,于是思考了一阵说到:“第一,郎君绝不能偷偷胡乱喝符水,我要让白芍寸步不离的伺候你。”
张德妙心里头想这不就是监视吗?得,监视就监视,反正我也不会真喝什么劳什子符水,便点了点头。
“第二,只许郎君尝试今日加明日两日,如果符咒果真有效,时间必然足够,如果病情没有好转,那这符咒必然是假。”
张德妙有心反驳,他是真不想吃药,但又怕把原身的爹娘招来,到时候还得多应付两个人,别出了岔子,于是也静静点头。
“第三,时间一到,郎君不能再找借口推辞看病吃药。”
张德妙听到这里,知道贞娘多少有点怀疑自己用符咒的动机了,不过肯定想不远,大致是以为自己不想吃药。
于是对贞娘说到:“娘子放心,我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