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毒角兽的麝香是什么味道?”
它们真的浓烈到可以用来形容这种情感吗?
“难以形容。”纽特说,我们已经走进礼堂,教工桌后边的巨大落地彩窗外是被折射的昏黄暮色,天花板正旋转着夜空。“但无论是雌性毒角兽还是雄性毒角兽,都无一例外会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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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恍惚惚,要说些什么——
“克蕾娅,这边!”
伊尔莎朝我挥手,她和伊芙琳显然刚从霍格莫德回来,两人的面前摆了许多商品:从佐科笑话店到蜂蜜公爵,从文人居到德威斯.班斯。伊尔莎的头发上别着一枚细长的水钻发卡,伴随着她的动作,镶嵌于其间的水钻交相辉映着斑斓的色彩。
我本要继续坐在赫奇帕奇那儿去,以一种自然而然的、纽特甚至都不会回神的方式——但是现在我只能乖乖回到格兰芬多了。
“纽特,我——”
“你的朋友们在叫你。”纽特说,“明天见,莱尔。”
“噢,好的。”我的嘴巴打了瓢,纽特看样子是在避免我坐到他那儿去,尽管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明天见。”
这真的不可能发生吗?可我第一次和纽特坐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拉住我让我别走来着。
我坐到她们的对面,注意到伊芙琳手中的动作。她在挑螃蟹里的肉。我知道那是挑给谁的。
“猜猜我们在霍格莫德看到了什么?”伊尔莎面露兴奋,这时候伊芙琳十分自然的将她们的餐盘置换位置。
“凯西和金斯莱走在一起。”
“梅林!”伊尔莎喊道,“原来这是那个拉文克劳的名字,他叫金斯莱!”她咂着嘴,“他看上去挺端正的,不知道比那个麦克米兰好了多少——你觉得呢,伊芙?”
“啊,嗯?”伊芙琳应了一声,这次她手中的对象变成了牛排切割。“也就那样吧。”
“你的眼光可真够高的。”伊尔莎抱怨着,她又看向我:“所以,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他们走在一起时我有多震惊,凯西打扮得简直就像微服私访的公主——”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警觉地说,“事实上,直到刚才,我才得知凯西的约会对象是金斯莱。”
他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