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这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我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别去打扰纽特和凯特尔伯恩教授,因为他们作为专业人士,显然正在竭尽全力拯救尤里卡。
小主,
“看到那儿了吗?那里是她的内脏,对,别碰到那儿——你清楚该怎么做——”
独角兽宝宝迈着瘦弱修长的四肢,在尤里卡的注视下跑向我,甩动着头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我说。
好像只要保持打转,就能让尤里卡好起来。
“教授,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纽特压抑着他的嗓子,他还在继续着,“我救不了她——”
凯特尔伯恩教授甩开拄拐,沉闷的声响是他不顾一切跪下与大地相接时发出的。
我的心被蚂蚁噬咬着,一点点被蚕食,一点点落败我的愿望。
日光无声地叩问死神的镰刀,他摇摇晃晃起来,直到闪电般的镰刀,将她的头颅与她跳动的心脏分离。
而尤里卡始终看着我的瞳孔逐渐涣散开来,她死了。
我看向我脚边的独角兽宝宝再也承受不住,发出与人类别无二致的呜咽。它挤开纽特和凯特尔伯恩教授的位置,钻进尤里卡温热的尸体,缩成一团。
纽特还跪着。“对不起,对不起……”他捂上自己的脸,从头到脚都爆发出过度的悲伤,“我救不了她,教授——我没能救下她——”
“纽特——”
“我怎么会救不了她?”
“我怎么能看着她在我眼前死去,却这么无能为力——”
“纽特·斯卡曼德。”
凯特尔伯恩教授定住纽特的肩膀,将他转向我。
我们都在彼此眼睛里找到那些发红的痕迹。
把我们的骨头都烙印得滚烫的,深入骨髓、无能为力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