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麻瓜国王,亚历山大三世东征时,会有这种犹豫、摇摆的时刻吗?
建立帝国的时候,只会有狠厉和谋略,必不可少的野心吧。
要果断、要坚决,要狠心。
不会是亚历山大·马克西米利安这样的忧郁。
他说:“克蕾娅,你也从没问过我啊。每次找我,都是问奥利菲的事情。”
“你的逻辑从根本上就出问题了。如果不是打听麦克米兰的事,我可能都不会认识你。”
“所以我说啊,你是怎么看我的。”
亚历山大的目光不在我这,在对角巷里穿梭汹涌的人群。
这是每个人都有的、不轻易流出的另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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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思考合适的遣词造句:“我曾觉得你是一个特别高傲的人,只挑自己想听的话说,根本不在意别人接不接受……可能现在也是这样吧?”
“但是那天草药课看到你来那么早,你还提醒我麦克米兰不可信,我好像又有些改观了。”
“所以你应该是一个虽然有些高傲,但还算不错的人?”
“但是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忘记强调:“人和人之间的礼仪和距离是很重要的,你不要每次都表现得我们对彼此很熟稔好不好。”
和谁交往都好,我一直奉行这样的原则。
攻略城池要在对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怎么判断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很简单,看纽特的实际例子就好了。
为什么非得是他、为什么是纽特·斯卡曼德?
我时常自问我自己,只能得出一个答案——不是他,还能是谁啊。
所以我对亚历山大过分的自来熟很不满,好像他要用很多强制性的词语包裹自己的内心。
亚历山大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奉行的准则不一样,就像那支笔的归属问题。”
他认为好看的东西应该留给自己,无关对方是谁,无关意义所在。
我问他:“那你又坚持的是什么?”
狭窄的长条小道,我和亚历山大站在巷子一隅,后方是他家里开的阴阴沉沉的药店。
“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这样,”他说,“我只不过是在努力真挚的对待你,逃脱那些公式化而已。”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都在为你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