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现在已经归呉邪安排了，北京这个四合院就只有张欣瑞和黑眼镜在，芝麻一回来就撒欢了，在附近的胡同钻来钻去。

现在又快过年了，各家的小孩也都放出来了，芝麻每天跟一帮小孩厮混在一起，快混成老大了。

黑眼镜说她有张欣瑞的风范，张欣瑞小时候那也是长沙街头打遍小孩无敌手的存在，也算是女承母业了。

张欣瑞气得踹他，什么叫打遍小孩无敌手，大人也没有能打过她的好吧。

芝麻正在和那帮小孩拆鞭炮呢，就被黑眼镜无情地提溜回去了。

“臭瞎子！你放开我！”芝麻被黑眼镜夹在腋下直蹬小腿，“我要去找欣欣，和她说你欺负我！”

“放开我们老大！你这个坏人！”和芝麻玩的几个小孩捏了个雪球举起来，威胁黑眼镜。

黑眼镜看这帮围着自己的小鬼头，忍不住笑了，“就凭你们，还想打赢我？”

张欣瑞东西都收拾好了，发现黑眼镜和芝麻还没回来，忍不住出去找。

结果刚找到胡同口，就看黑眼镜和一帮小孩在那打雪仗，芝麻跟着那些小孩一起打黑眼镜。

“芝麻！瞎子！”张欣瑞大吼一声，吓得黑眼镜和芝麻一哆嗦，那几个小孩也不敢玩了，一群人都乖乖站好。

黑眼镜戳戳芝麻的肩膀，示意她先过去，芝麻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脚步诚实地往后退了两步。

“还不过来！”张欣瑞看他们还在那站着不动，又喊了一嗓子。

黑眼镜把芝麻夹起来，慢慢挪到张欣瑞面前，挤出个讨好的笑容，“来了来了，这就收拾，十分钟就能走。”

芝麻从他胳膊下面探头出来，也带着讨好的笑，“没错，马上就能走。”

张欣瑞冷哼一声，转身往四合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