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们到成都了。
然后,院子里每天都会出现一个现象,不分时间,动不动就干起来了,从赤手空拳到匕首甩棍。
二打一,不留手那种,一开始人人带伤,后面慢慢就少了,天天如此,乐此不疲。
小文除了做饭,又学会了一个新招,护理和处理伤口,家里买了很多中药,王爷改良过的,稍微有点苦,可以接受,早上打坐的时候喝一杯,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这样持续了两个月。
附近医院,坟场,几乎走了个遍,每天晚上,我们三人都出去,游走在凌晨的大街小巷。
王爷说命数不变,有人遇到问题是正常的,不能过多干涉。
所以我不去摆摊了。
在我去贵州这段时间,天师教已经对我展开了行动,我毫无察觉。
而且,他们是奔着要我命来的,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