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很快到学校,第一节早自习在惶恐不安中煎熬着,我并没有看到他父母,暗自庆幸他们是不是有事没来。
然而我想错了,教室后面的门被推开,我被黑背叫出去了。
学校院子里,他问我,你家长呢,我没有爸妈,家里只有姥姥,
他没吭声,一个和稀泥的老师,加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让那同学对我说一句不咸不淡的对不起。
接着他爹对黑背说,娃都还小,多加管教之类的话后,你们都是同班同学,要好好学习之类的,然后就走了。
他也回教室了。
黑背让我留下了,问?你爸妈呢?
我,不知道,
小主,
你爸叫啥?
我,不知道,
那你爷爷叫啥?
我把爷爷名字告诉了他,
他说,你家的事我多少听过一点。
我当时在想,你知道个鸡儿,后来才知道,老一辈就那些人,周围村子里或多或少有人认识也不奇怪。
然后让我去教室了,这事就完了,没有什么意外,没有公平合理与否,没任何惩罚。
但是对我来讲,他那是可怜我,可怜我没爸妈。
我有点小庆幸,不是庆幸没揍我,而是没有当全班同学的面,保留了我那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突然有点感激黑背了……
无聊且乏味的学习,同学之间有意无意的关心,一次次的刺激我那骄傲的自尊心。
我知道,那是同情。
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根本不需要。
这事刺激的本身不安分的心又起了波澜。
我开始各种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