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陆枫一边哭丧着脸,一边抄书。
将一切收入眼中的众祖师爷的牌位:“......”安全起见,要不今天的香还是不吃好了.........
给安净秋喂完药,端着空碗出来的闫梵希,看着那奔向厕所,速度快到留下淡淡残影的安净秋师傅,停下脚步,想了想,转而朝着放有药材的仓库走去。
到底是秋秋的师傅,还是去做一些能够止泻的药好了,要真放任让人闹出毛病来,到时候说不定会误了处理秋秋心魔的事,等秋秋清醒过来后,还可能会害得秋秋为其劳神担忧,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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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一老一少,两个身着僧袍,手持佛珠的和尚来到了天清观门前。
长了张娃娃脸,圆润可爱的小和尚上前敲了敲紧闭的大门。
可是等了有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小和尚有些疑惑的再次上前敲门,这次稍微加大了点力气敲门。
又等了一会儿,就在小和尚以为道观里没人,要询问自家师傅“怎么办”时,大门突兀地就开了。
开门的是闫梵希。
观里的人在折腾了一夜后,都早已困乏至极,直到现在都还没睡醒,就连安净秋的师傅也在陆枫那一壶茶水的折腾下,喝了闫梵希熬的药后,就颤颤巍巍,脚步虚浮地回屋休养了。
一壶茶水,折腾掉了张望国半条老命,也不知道陆枫怎么配的药,除了死劲拉肚子以外,竟然还加快了张望国全身的血液流速,血压增高,要不是闫梵希的药及时熬好,张望国严重怀疑自己今天怕是要命丧于陆枫这个逆徒手上。
师傅回屋前,让闫梵希也去客房休息休息,养好精神,但闫梵希实在是放心不下安净秋,也就没回客房,而是守在安净秋床边,累了也只是趴在安净秋床边浅浅睡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