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净秋呆呆地盯了半晌闫梵希的脸,直到闫梵希将一杯温水递到面前时,才回过神来,安净秋接过水杯,道了声谢谢。
安净秋嘴唇试探性的抿了下水,不烫,温热的水温刚刚好,安净秋抬起杯子将水喝下,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流入胃里,温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后,还温暖了胃部。
喝完水后,安净秋顿时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清醒了不少,想到刚才自己一脸呆愣地一直盯着人家脸看,不由感到一阵赧然,安净秋让闫梵希自己先在这里坐一会儿,自己去一趟卫生间,很快就回来,说完就连忙起身离开了。
上完厕所,在洗手间里用冷水冲了把脸后,安净秋这才感觉自己整个人彻底地清醒了。
这时,安净秋才想到,自己那天除了安清观以外,并未和闫梵希说过其他的地址信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在茶馆的,而且,看样子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还有,她是怎么从前厅来到后院的,没有她的允许,前台店员方圆是不可能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进来的。
安净秋带着疑惑回到了后院。
一进后院,就看到坐在躺椅另一边的闫梵希十分悠然自得地品茶吃点心,半点儿没有在别人家里时的不自在感。
安净秋走近,这才发现躺椅上原本凌乱的毯子已经被折叠整齐地放在躺椅上,安净秋上前将躺椅的靠背调高,调回至座椅模式,拿起毯子,将毯子放回座椅后口袋里后,这才坐下。
安净秋看向桌子,发现桌子这边已经倒好了一杯热茶,安净秋拿起茶盏,品了口茶水后,才再次看向闫梵希,开口问道:“闫小姐好,我很好奇闫小姐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后院这里一般人可是进不来的。”
闫梵希闻言,面带微笑道:“不必叫我闫小姐,就像净秋你让我不用叫你安小姐一样,叫我全名亦或是梵希就行,至于我怎么知道净秋你在这里,和怎么进来的,是你的师傅前辈告诉我的,也是前辈打电话给店员,让店员放行,我才进来的。”
说着,闫梵希就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袋来,一边打开文件袋,一边和安净秋说道:“我来找净秋你,是因为所有事情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案子的整体过程有点复杂,我怕在网上一时半会儿地
也说不清楚,就干脆带了已经调查整理好的案件卷宗过来,直接借给净秋你看比较好。”
说完,闫梵希就把打开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安净秋。
闻言,安净秋得知是自家师傅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闫梵希的,就彻底放心了,毕竟没谁喜欢被人监视自己的行程,但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疑惑,师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闫梵希不说,还帮闫梵希给前台的方圆打电话放行,难不成,师傅早就认识闫梵希了?等回山上的时候得问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