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的脸色变了变,四年前就是因为任垚追查这桩案子,得罪了背后的大人物,因而导致了他妻子的牺牲。
而四年之后在平书城,他再一次遇到了这个案子,想来他即使是搭上这条命,也不会放弃追查。
明路看着任垚,眼神有些复杂,没有想到命运的齿轮竟然会如此滚动,自己将他从西北街唤出来到底是一件对的事,还是不对的事?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居然在四年之后再一次碰到了这个案子。”任垚说着,似乎有一些感慨。
“所以是王医生发现了范阿武在吸食这样的毒?”明路问。
“我猜测,王海龙如此正直的医生应该是坚决反对范阿武去吸食这样的毒物的,当然了,我到范阿武住的地方了解过,曾经也有周边的邻居看见王海龙和范阿武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好像就是在说赛神仙的事情,还有一个线索应该就是杀人的导火索。”任垚说着,又拿出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一个房间,里面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但是床上有很多绳子。
“这是哪里?”
“王海龙办公室后面的一间密室,我在勘察案发现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床上的绳子有被利器割断的痕迹,且有长期住过的痕迹,这几天我在寻找范阿五的踪迹,他的邻居告诉我,范阿武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失踪了,所以我得到了一个推论,王海龙想要帮范阿武戒除赛神仙的毒,于是将他绑在了密室之中,强制帮他戒除,却没有想到他用力气将绳索割断,以此逃脱。正好遇到了在办公室的王海龙,两个人发生了争吵之后,失去理智的范阿武将王海龙划伤,可是在此之前,王海龙已经喝下了带有乌头碱的茶水,在此过程当中毒发身亡。”
“没想到竟是如此,真是斗米恩升米仇啊。”明路叹口气。
“人性如此,没有办法,只要找到了范阿武,我上面的推论应该能够得到证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那个喝下堕胎药的女人,这件事情还要找应小姐商议一下。”任垚说道。
“不对呀!你来我家不是应该会先路过应府才对吗?你怎么没有先去找应小姐反而过来找我呢?”明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问道。
“我刚刚路过应府,只见有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好像在应府门口大声哭喊着什么?只不过听应府的下人说应小姐今天出去了,不在府内,所以我就先过来找你了。”
听了任垚的话,明路有些疑惑:“你说什么中年男子在应府的门口大喊大叫,他在叫什么?”
“应墨萱为师不尊,教唆其女学生弃养亲生父亲,害得他家破人亡;不守妇道,与陌生男子在外秘密幽会,偷情过夜。”任垚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明路听了这句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正经还是愤怒,“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任垚听了感觉有些奇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些事情与你也无关,你为何如此激动?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