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给许闻川一个背影。
然后在下一秒被人拦腰一把扯回来扔到了床上。
脑袋都有点摔懵了。
珂郁偲看着欺身压下来的男人,有点真情实感地被气到了。
下一瞬眼睛微微弯起,但皮笑肉不笑,“许总,你有点不礼貌了。”
那语气十二分的不满,“你搞这套,我这时候再挣扎着重新爬起来岂不是显得很狼狈?”
这控诉无人理会。
许闻川垂眸看着他,语气十分平静,但细细去听似乎也暗含了几分不满,“永远也学不会听话。”
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珂郁偲有几秒的时间忘记呼吸。
等到胸腔终于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时候,他才盯着人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让我听话?”
话音顿了顿,他给出一个可选的答案,“炮友?”
从前许闻川是以大哥的身份要他听话,那么现在呢。
“不是。”这答案很快被那道沉沉的声音否定。
珂郁偲禁声了。
心脏跳得很快,吵得耳朵听不清周边的声音,所以他垂下眼睛,努力克制着紧绷的神经和躁动的心跳。
他在等,许闻川为这段关系做出一个定义。
两秒的间隙过后,温热的掌心贴上颈侧,下颌被托着轻轻抬起,目光避无可避地在空气中交汇。
“我说负责,是对自己的感受负责,也对曾经产生过异样感受却没有深究所导致的后果负责。”
那双漆黑的眼太深邃,让人看不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