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错综复杂的神色，这种感觉让人难以言喻。

他原本以为通过研究人族的基因修改武道，可以获得最深刻的领悟，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相反地，它触及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禁忌。

经过基因修改后的人族几乎与半神无异，尤其是当人道山上的人皇也变成了非人类的模样时，这种变化引发了一系列严重的后果。

如果广泛应用这种方法，那么人族可能会因为外貌认同感的问题而陷入内乱，甚至可能分裂出其他敌对势力。

这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啊！

此时，寂灭九央这团能量体腾空而起，并发出嗡嗡的声响：“这位人皇虽然最终实现了他所追求的破碎虚空境界，成功突破了小世界的束缚并来到了浩瀚的宇宙之中，但不幸的是，他却在一场强者之间激烈战斗的余波中遭受重创，惨死当场。”

听到这里，明陷入了沉默。

寂灭九央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于是安慰道：“其实你完全有机会去探索属于自己的道路，毕竟你还有足够的时间，不是吗？”

明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彼此间已经逐渐熟悉，不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尴尬。

现在，他们甚至可以轻松地开玩笑了。

明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现如今的人族，那可真是烂得一塌糊涂啊！

甚至比起妖族还要更糟糕得多！

妖族好歹还有七位拥有半神八层实力的绝世高手，更有着数不清的妖神撑腰，如今造反也算是名正言顺。

可你们人族呢？

现在最强的不就只有你一个明吗？

再加上那个半死不活的飞元真君，还有那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王，或者那个所谓的佛？

罗睺更是不成气候。

反正人族已经烂成这样子了，与其把自己耗费在那些毫无意义的争斗之中，还不如就让人族继续这么烂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