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婉儿姐你俩咋么才回来啊,师傅都骂你们好几回了。”
两位小厮,一位叫谢福,一位叫谢优,是谢安早年间收养的孤儿,以谢为名,收为记名弟子。
“咋的,那老头还骂我?”
“师兄都下山半年多了就传回来一次飞鸽传书,师傅能不骂你吗?”
“嘿也是,那老头骂就骂吧,对了,大周四皇子可有来过?”
“是萧朝易吧,他自从上山就求师傅收为弟子,但是师傅一直没答应,他就去书渊了,之后除了每月的月初跪在锁钥楼前求师之外就一直呆在书渊一直没出来过。”
“他自己一个人来的?”
“倒是带了一个书童,十一二岁般大小,整日跟着萧朝易寸步不离,哦,那个小书童有功夫在身,我们之前看到过那书童鬼鬼祟祟的用过轻功,还将此事告知过师傅,师傅说不用管他就是了。”
“这倒是有趣。”
沈慈摸摸下巴微笑着说道。
“老头在哪呢?”
“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除了锁钥楼哪也不去。”
“还这么固执?走着。”
锁钥楼前。
沈慈望着锁钥楼感慨万千,跪地行三叩首之礼,便起身推门而入。
锁钥楼高7层是谢安当年仅用1年就建好了,当世堪称奇迹,很多人都来寻求建筑之法,但谢安闭门谢客,久而久之,也不再有人来询问,只当是传闻听听便罢,当不得真,但是沈慈知道,确实是一年建好的,也不知道师傅用了什么法子。
谢安常年居住却在顶层,据谢安所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