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是多少?”
“二八,果老板八,我二。”厂长降标准。
厂长二,有点不好听,为了好听,重新说分成。
“一九,果老板九。”厂长一降再降,将成了之前的分成。
他抹一把汗,额头的包隐隐作痛。
谈判不好谈啊,那两位谈判员是否和他一样,谈的很被动。
厂长以为回到最初的分成,就万事大吉了。
错错错。
一步错步步错。
万事都将难。
“这个分成谈过了。”果星摇着一根手指否决。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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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谈这个分成。
那怎么谈?
四六,五五,难不成要谈这两个分成。
这两个分成在厂里的时候,没列入谈判的名单。
厂长可以自作主张谈,但他没做好准备,恐怕会谈崩。
果星想要的最有可能的是低于一九。
低于一九,这个在厂里他们也没假设,所以摆在厂长面前的路,是一条艰巨,没走过的路。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厂长做了开路人。
“低于一九是多少?”厂长握拳抵住鼻涕,欲哭无泪,但有鼻涕。
努力吸吸鼻涕,金钱是粪土,没了还可以再赚。
心在滴血,他白花花的银子奔流而出。
“免费。”果星的牙真黑呀,怎么说出来的。
厂长两眼一闭,晕倒在地上。想起果星说地板贵,自己刚倒下又起来。
他是来谈判的,不能倒下,否则他们三个人都回不去。
厂长勉强支撑着,“谈判员呢,跟我一起回去。”
“谈判员,不就是你嘛。”果星瞥一眼。
“我厂之前派来两位谈判员,他们来这边谈合作。”
“有吗?”
“有啊。”
“我这里人不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
听果星这口气,是不想放人,敲了这一笔不算,还想再敲。
这是想敲几笔啊,厂长两眼一黑,长眠在地上,果星说地板贵,这么贵的床,也不算委屈厂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