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地眨眨眼，千尘看向萧月嫣。

“你什么意思？”

萧月嫣没有回答千尘。

“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没有着急回答千尘的问题，萧月嫣玉指轻点，茶几上便凭空多了一杯香气四溢的茶，茶香袅袅，端起茶杯，浅品一口，缓缓道：

“平衡之力虽然超脱这个世间，不能以常理推断，但绝对不是像系统一样无节制地提升实力。”

“换句话说，平衡之力是唯心风力量，而神心和人心是不同的，可神也是人。”

“万物皆有人性和神性。”

人心不可控，神心更是无法触及的绝对，非常理可揣测。

凝望着瓷砖天花板，千尘话音毫不波动。

“月嫣姐，你是想说我太怠惰了？”

萧月嫣摇头。

“不，你不能用怠惰来形容，不谙世事，在见证中旁观，似人非人，似神非神。”

萧月嫣眼瞳似凝结寒霜的桃花盛谷，静止而美艳，平静地盯着他，眼神令人难以捉摸。

对此，千尘翻身倒在沙发上，不知作何感想，烦乱无脑，眼神空洞，喃喃低语：

“即使是我死去我都不在乎，更别提世界和其他人了，提升实力，纯粹是为了你们的计划和我想要了解“心”的途经。”

好奇、渴望、贪婪……这种种情绪如食髓毒药想要人去抓住。

小主，

白纸染黑轻而易举、吸食毒品很难戒掉、人一旦学坏便不可能恢复纯洁。

神明诞生人性更是不可在此基础的数倍不止，无法抵抗。

“不错，真不愧是你，那我想问问你到底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