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不过老奴听说,铠恩·维克之所以这么做,正是为了这个野种。”
“哦?说来听听?”
范德·克魔什来了兴致,问到。
“相传,铠恩·维克之女当年染上恶疾,无人出手相助,最后愿意救他女儿的,还是敌国的一位药剂师,那人正是这野种的母亲。”
“这事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言,不过当时那事,说来也蹊跷。”
事隔经年,范德·克魔什此时也忆不起当年的种种细节了,他只记得自己听到的消息是:暗影的首席刺客铠恩·维克叛逃法尔国。
自此就没了下文。
“照这么说,铠恩·维克很看好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皇子?”
老仆谨慎思索了一会,才道:“并非看重,两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是完全不对等的,除非铠恩·维克想这么做。不管怎么说,大皇子极有可能成为路易王三十一世。”
“委婉一点回信吧。”
“是。”
范德·克魔什久久坐着,似乎还是在思索那事。
皇位继承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重中之重,此类盛事,既有利润,也不少风险。
以往局势明朗之时,范德·克魔什早就站位了,可这次却多了一个变数——铠恩·维克。
他隐藏在没有名字的皇子身后并投射下一片阴影,原本一目了然的赌局遮盖上了极大部分的不确定性。
“算了,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