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做朋友,我很开心。”
“朋友之间就不必说这么多了。”
瓦罗兰鲁咧嘴一笑,拍拍三十六的脑瓜子。
“那个铠恩·维克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想起那个人我就不舒服!气死我了!他对我苛刻的很,总是说我的善良是我最大的弱点,总是逼着我做一堆我不想做的事情。”
一提到铠恩·维克,路易王·三十六世便又怒又怕。
他害怕凶狠的铠恩·维克,也经常因为他的喜怒无常而恐惧。
“苛刻…”
瓦罗兰鲁的脑海中忽然划过奥德菲的面容,想起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又想起那日她带爱丽丝来“送行”,他本以为那天一定见不到爱丽丝的。
“其实,铠恩·维克很爱你啊,三十六。”
说了一番连瓦罗兰鲁自己都吃惊的话。
“啊?”
路易王·三十六世的惊讶不亚于兄弟全卒,直接继承皇位。
“他碍我才对吧!”
一颗路旁无辜的小石头飞的老远。
“不,他爱你,他真的很爱你。”
“那是因为我是路易王三十世的后裔!”
一颗无辜的树苗连根飞远。
“如果他不爱你,他不必对你那么苛刻,我想,他一定对你母亲的死很内疚,所以才这么做。”
“爱吗?”
路易王·三十六世没有再发脾气,他安静下来。
记忆又回到那天。
“铠恩·维克!你这么强,我母亲怎么会出事!为什么?为什么!你骗我对吗?你骗我!”
“我说了!你的母亲死于良善!”
“死于良善,可是,你不是一直负责保护我的母亲吗?我的母亲…是被你故意杀死的吧!”
铠恩·维克隐藏在阴影之中面容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神闪过一种复杂的情感,愧疚,愤怒,羞愧,罪过尽在其中。
所有的情感最后凝结成了决心。
“对!你的母亲就是被我故意杀死的!来啊,你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