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文灵轩身后的一个藏青色的身影行了出来跪在两王下首的位置道:“臣有疑义,秦王虽有治国之才带兵之能,但终究行动不便,很多事情恐是无法自理,这遗诏从养心殿内便由将军一人拿着,其中到底写了什么作为臣子也向看个究竟。”
只见他话刚一说完,顾曦延便开了口道:“龚大人真是个好官!”这不痛不痒的短短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寒战。一旁哭哭啼啼的月妃见状扑倒在龚大人怀中道:“父亲!”
原来月妃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女儿已经要殉葬,他却还在顾曦延面前质疑他的皇位归属权,只怕下场也不会好过。
果然顾曦延霍的站了起来,所有的人皆是一阵惊愕的望着这个本来应该双腿残疾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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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到龚汉年身旁道:“龚大人,本王哪点配不上那个皇位,嗯?”
龚汉年想必也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的道:“王爷,你的腿……不……不是,王爷,大家都清楚王爷的母家只是一介布衣,若论出生晋王母家乃是江南大户水家,虽然如今家道中落,可还是……这……”
此时沈玉舒真的开始佩服起这个龚大人,如此的情况之下竟然还能找这样的理由,到底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呢。
“哦,如今众卿家都在,那朕倒要说说,朕的母亲朕的母家到底是何许人!慕容将军还请将慕容氏族谱拿来,让几位大人都好好瞧瞧。”顾曦延说罢,伸手向荣楠方向。
只见荣楠像是早有准备,从身后的行囊中取出有一人臂长的卷轴递到顾曦延手里。
顾曦延随手又递给跪着的龚汉年,只见龚汉年抖抖索索的打开看了一眼,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上,随后又躬身跪倒在顾曦延面前大呼万岁。
这一幕让本来还有疑义的其他大臣都不敢再说话,而是全都如龚大人一般,跪了下来对着顾曦延高呼万岁。
文灵轩也适时的将一直攥在手上遗诏拿到龚大人面前,道:“龚大人,这遗诏就交给您了,您可要看仔细了上面到底写的是些什么。”
而另一边的顾曦明也只能跟着跪了下来,但是沈玉舒看的清楚,他眼中写的满都是不甘与屈辱。
沈玉舒心想难道这诏书真的有问题,沈玉舒正想着,不料忽然顾曦明抬起头,大声说道:“不可能,父皇当日是属意我的,怎么遗诏上会写的二哥,我不信!”
说着站起身从已经有些呆滞的龚汉年手中一把夺过遗诏看了起来,他逐字逐句看过后,遗诏便从他的手中滑落,猛然跪了下来,磕了重重的一个头道:“臣弟,叩见皇上。”
顾曦延嘴角上扬上前扶起顾曦明道:“三弟,快快请起。”
沈玉舒见情形,心中想这一时半刻逃出宫是不可能了,如今宫里绝对戒备森严,而沈玉舒又不想让顾曦延找到她,她不想再跟他不清不楚让文灵轩误会。所以只能先躲起来等大家都散去后直接去找文灵轩,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们肯定也都着急着寻她。
没想刚迈出步,不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用手帕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鼻腔里顿时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沈玉舒这反应过来帕子上涂了药,自己又着了道,没挣扎多久便晕了过去。
沈玉舒再次醒来,又躺回了那间破旧的庭院中,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想身体这次却是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别动,这药力没有四五个时辰散不了,姑娘还是乖乖躺在这儿吧。”沈玉舒循声望去,只见李公公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的站在房门口望着他,手中还拿着她一直随身收藏的顾曦延给她的匕首。
当日顾曦延将这个匕首给她后,她便贴身收藏还没有来得及用它。
沈玉舒见他对这个东西翻来覆去的查看似乎颇有疑问便开口道:“公公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