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让自己小姨子跟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而且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想要把自己儿子给接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全都明白了。
妈的,这对狗男女!
“那你是咋知道的?”没想到燕至人不大,心里还挺能藏事儿。
“去年冬天在我姥姥家窗户下面听到的。”
燕至说话的声音很轻,“我听到姥姥跟小姨说话,她们说表哥去北京以后什么时候能上我爸的户口,说表哥跟我一样都是爸爸的儿子,爸爸的钱不能只给我一个人花。”
“小姨说我爸很偏心,明知道表哥也是他儿子,每个月只给生活费,多余的不肯再多出,却能把什么都给我。她不愿意这样。”
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寻思你个小三儿还敢既要又要的。
燕至他妈也就是死的早没发现你们俩的奸情,否则非得气的活过来。
不过……
我下意识望了眼房梁,也不知道燕至他妈现在有没有在这儿听着,听到了会不会怨气冲天去找那对狗男女算账!
要是我早就一言不合就开干,二话不说就让他当太监。
此时此刻,我对燕青林那层斯文人的滤镜也没了,穿着衣冠的贱人而已。
我替燕至他妈感到难过,也替燕至愤愤不平。
想到他表哥把他大冬天的给推冰窟窿里面,我就觉得心寒。
我义愤填膺的开口说,“你现在是没办法,以后你长大了可得整死他!他肯定知道自己是你爹的儿子,所以才想把你推冰水里面害死你!”
“小满。”
燕至说,“其实是我当时看见那个地方的冰面裂了,但是我讨厌他,永远不想让他跟赵宝鑫出现在我家。”
别说冰面裂开了,我也快要裂开了。
现在也就是跟前没有镜子,否则我一定会看见自己吃屎一样的表情。
我实在想象不到燕至会这么做,这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吗?
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该说他傻。
“那你还搁那边走!”
我有些激动的说,“要是别人把我给推下去,我怎么也得让那人当垫背的!你竟然还乖乖任由他推下去,咋想的?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其实现在想起来我把赖红凤给推坟堆子上还是下手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