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鑫好悬没有吐出来,她后退几步,想要捂住鼻子,最后又克制的放了下来,“姐夫,小至咋了?怎么吐出这么恶……他肚子里是不是有虫子?”
“小至!”燕青林一下子就慌了,医生早就已经走了,而且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医生的事儿。
我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当时在我的观念里面只有‘中邪’和‘不中邪’的说法,其他的认知完全没有。
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燕至是不是冲到啥了。
“中邪?”燕青林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凝重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王大师,我儿子好像中邪了!我让司机去接你,你赶紧过来吧!”
赵宝鑫似乎不相信这套说辞,“在自己家怎么会中邪呢?小满年纪这么小能懂啥?姐夫你先镇定点,别来回折腾孩子受罪。”
呵呵,我年纪小懂啥?
我懂一个托马斯回旋鞋底子拍你脸上还能多转两圈。
说话就说话,老是东拉西扯我干啥?
燕青林请来的王大师就是给他布置家里风水的那个人,就他没来之前的那一个多钟头里,燕至接连吐了好几回。
原本平坦的肚子也逐渐鼓了起来,就跟吹起来的气球似的越来越鼓,肚子里面就跟塞满了石头似的硬邦邦的。
燕青林不敢乱碰他儿子,他把赵宝鑫给支使出去,悄声问我,“小满,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他妈干的?”
我看着不像,但这事儿也不好说。
昨天燕至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呢,那时候看起来还很有精神,说话也中气十足。
更何况被不干净的东西折腾也不是这样的。
“燕叔,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还是等那个大师来了之后看看吧。”
王大师很快就被人请上了楼,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布褂布鞋,头发还用一根簪子给盘了起来。
用一些南方的方言来形容那就是很典型的‘南无佬’打扮,也就是民间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