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
这玩意儿是等着救命的,我也不知道李秀曼为什么非得在这救命的节骨眼上跟人家争吧那块儿八毛的干啥。
你砍价的这几块钱能有自己的命重要?
那老板接过钱以后,虽然动作屈服了,但是嘴上没屈服,“行,我现在给你糊去,下回你还找我。”
李秀曼的脸都绿了,“啥时候糊好?”
“怎么也得一个钟头吧。”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还不到一点,如果不整啥幺蛾子,我们俩应该可以三点半之前赶回去。
等老板去了另一个房间,李秀曼才小声跟我嘀咕,“你别看老姨跟他还价,那摆灵堂买棺材算是我垫的钱,从来都是我吃亏,也没占过他们谁便宜,能省一分是一分,你说是不?”
合着她这是对于只有自己出钱,李秀丽没跟她平摊费用这事儿计较上了。
也是,要是我也得计较,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看他们家老太太那德行,估计平时没少从闺女身上搂搜油水,贴补自己儿子。
但人家的事儿轮得到我来指指点点吗?
于是我把脑袋一耷拉,掰着手指头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