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个头就已经很难办了。
还要给他准备两个头?
谁好人能把自己的头给他用啊?那玩意儿血哧呼啦的多吓人呢!
这种倒反天罡的话,也就我爷爷能说得出来。
李秀曼也愣住了,她后知后觉的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表情有些裂开,“谁、谁的头?”
是啊,谁的头也不能这么整啊。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寻思我自己脑袋可不能给他用。
太吓人了!
“趁着现在白天阳气旺,你去镇上殡葬店找人糊三个头。一个用纸糊,一个用银箔纸糊,另一个用金箔纸糊。糊成正常人头大小,赶在下午三点半之前回来。”
李秀曼连连点头,她去拽了拽老太太,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老太太这才止住了哭闹。
她把眼泪一摩挲,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跟街坊四邻们说,“我老姑娘说不给她弟火化了,让你们看笑话了,都散了吧,我们家得吃饭了。”
这心理素质是真强大,上一秒还哭的要死不活的,下一秒就能当作无事发生。
果然人活一辈子,还是不能太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