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棺材里面那东西都要尸变了,到时候它万一破棺而出,糯米也可以抵挡些许邪气。
我当然也没闲着,进屋跟李家姐俩帮着端碗收拾筷子。
锅里咕嘟咕嘟炖着土豆子炖粉条,柴火烧的饭特别香,打开锅盖那股香味能顺着烟囱飘出老远。
可惜我爷爷之前嘱咐了不能有荤腥,这里面要是搁点儿排骨猪肉啥的就更香了。
我当场都能把哈喇子给流出来。
屋里的老太太踩着小脚出来,打开锅盖看了看还问,“曼儿啊,里面咋不放点儿腊肉呢?你去把大缸里过年灌得腊肉拿出来切一段放进去,里面花椒大料也没搁,葱姜蒜全没放,那能好吃的了吗?”
“妈,一会儿还有几个菜呢。”李秀曼那边还在蒸馒头,头也没回的开口说,“赖叔说今天要干活,不能沾荤腥。对了,过年时候我拎给我爹的几瓶白酒呢?那个度数高,一会儿赖叔还得用。”
老太太眼珠子一转就问,“那不吃点儿肉干活能有劲儿?喝了白酒下午咋干事儿啊?”
“这你就别管了。咱们请人家过来帮忙,人家说用啥就用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