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它现在和颜悦色的跟我说话,问我它脑袋在哪儿呢?
整不好下一秒就得翻脸不认人,带我跟它一起走,搁阴曹地府做个伴儿。
我想起马兴发之前给我那一堆书里面,好像有个咒语只要念叨几声这玩意儿就害怕。
本来我也没拿那些书当回事,回家以后总是遇见邪门事,我就长了个心眼儿,把上面的咒语能背的全都背下来了。
防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那是倒背如流,比背唐诗三百首还麻溜。
于是我凭借着记忆比划了一个指法,我手指头短,掐手诀的时候好悬没把我手指头给掐断。
我刚朝它的方向一比划,还没念咒语呢,它就被我指的不行,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似的,整个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啪的一声巨响,它就像是被股无形的力量给牵扯到了棺材板子上,狠狠摔了一跤。
这动静闹得太大了,就跟晴天打旱雷似的,原本在屋子里安抚老太太的姐俩也飞快的跑了出来。
“咋的?谁家酸菜缸子炸了!”
“啥动静啊?我听着像是谁家放炮呢!”
与此同时,原本直愣愣在黑白照片前站着的老姨夫,似乎也被这声巨响给惊得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