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满!”
嘿?这玩意儿还来劲了?
我鼓足一口气,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声说,“滚犊子!”
话音刚落我脑门上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的,烫的我一哆嗦。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我爷爷站在我面前,他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的伸回了手。
“爷爷!真是你啊!”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指着供桌上那张黑白照片说,“它,它非要管我要它的脑袋,我咋知道它脑袋在哪儿啊?”
刚才我是被它给遮眼了,什么脑袋跟皮球似的滚下棺材,什么我力气大到能掀桌子砸它,全都是假的。
原本被我折腾的一片狼藉的院子,此时此刻正原封不动,该是啥样还是啥样。
我脑门上那股火辣辣的烫感已经消失不见,是我爷爷刚才咬破自己指尖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
“咋地?孩儿啊,你说啥?”李秀曼蹭的走过来,“你说谁管你要脑袋?”
“你,你弟弟管我要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