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似乎有人在我耳朵边儿上发出一声‘呵呵’,那个声音冷而发沉瞬间让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十分确定不是周围人再笑,刚才那声音就跟用针扎我耳朵似的,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心里当时就毛楞了。
“爷……”
我刚想跟我爷爷说有人搁我耳朵边上笑了一声,张开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就跟被人扼住喉咙似的。
完蛋了,这院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爷也没听见我叫他,他被李家的人几乎给包围了,这个说一嘴那个问一嘴的,一群人搁旁边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
后脖颈那股凉飕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我感觉肩膀上似乎被人死死捏住,下沉的厉害。
院子里空空旷旷的,天才刚蒙蒙亮,大概是六点多的样子。
我木木讷讷的刚往我爷的方向迈了一步,就被一阵冷风给迷了眼睛。
这股风莫名其妙的,大冬天的还能刮沙子,我使劲揉了几下眼。
等到睁眼再看的时候,那是恨不得把我自己眼珠子给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