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小师妹故意把问题抛给了吴宁兰。
“他俩,确实都不错,”吴宁兰轻轻一笑说,“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
“当然,还有一位鼎鼎大名的风云人物,我们的校花——”辛达正故意卖关子。
“刘常婷吗?”小师妹问。
“你也听说了?”吴宁兰侧头看了一眼小师妹。
“进校没多久就听说了,”小师妹说,“我见过,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师姐。”
“想认识吗?”郭家宝看看吴宁兰说,“你身边的这位师姐与她很熟,想认识的话找她就行。”
“有什么好认识?”辛达正笑着说,“小师妹,想的话自己做校花。”
“对,还是这位大师兄有想法。”郭家宝跟着说。
“回学校后,我带你去认识她。”吴宁兰说。
“好啊!”小师妹高兴地说。
说话间他们走到了一大片辣椒地前的一个十字路口。郭家宝从一堆不知什么人砍下的树枝中挑了几根,递给几个赶路的人。
本地虽然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打狗运动,但在这比较偏远的乡下,不少农民家里仍然养着狗。不用说别的,只要能看家护院就挺好。
如果只是经过农家房子前的路,大多数看家狗不会出来,但偶尔也会有一些“好奇的”狗会跑到路上溜达溜达。
尽管它们不会主动咬人,但被一只或几只陌生的狗盯着,难免会让晚归的人产生些不舒服的感觉。随行的武器自此诞生了。
辛达正边走边掂着手里的棍子说:“不错,这根打狗棍不错,比上次的要顺手!”
郭家宝对正轻轻舞动棍子的小师妹说:“小师妹,以后回家不一定能与你同行,你可要自己注意了,在天黑之前做好准备。”
辛达正接着说:“见到狗,首先不要怕,不去惹它,它一般不会主动扑上来。”
小师妹说:“我不怕,家里以前养过狗,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