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们看着狗蛋飞远了,一个个轰然色变,议论纷纷:“那……那傻子飞起来了!?”“我没看错吧?”“没看错,飞了!飞远了!”
“御气飞行!是宗师修为!”“什么御气飞行,这是喷屁飞行!尼玛,这味儿!”“这吃的什么鬼东西,这味太厉害了!”
而埋伏在人群中的气血官差一个个愣在当场,拦不住,也追不上,这速度,就算是专门练轻功的武者也只能在后面吃屁,这丫的会飞!
菱形胸毛侩子手愣在台上,不知所措。
突然那个20来岁的年轻侩子手嚷嚷:“师伯你放跑了犯人,这些犯人是登记在案的,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师伯你完蛋了!”
30来岁的侩子手给这年轻侩子手一个爆栗,嚷嚷道:“你瞎嚷嚷什么!我师兄奉公守法,熟知行刑的规章制度,当然不是不小心放走的,是故意的!”
菱形胸毛侩子手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斩首大刀,就要砍死这个师弟。
师弟侩子手急忙闪开,斩首大刀砍在了台上,卡进了木头里,师弟侩子手嚷嚷:“师兄!你知法犯法,现在还想行凶杀人吗!?按照侩子手的行刑制度,放跑了犯人,只能以命抵命!填补登记数目!”
菱形胸毛侩子手语无伦次起来,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语:“我……我,我,那个,我……”
师弟侩子手用眼神指示了下徒弟,年轻侩子手心领神会地冲过去,伸手抓住师伯的脖颈,要将其按在行刑台上!
然后一个官差上台了,和稀泥的说道:“菱毛兄刀法利落,办事牢靠,这犯人逃跑谁也不想的,更何况会喷屁飞遁,这饶是在天牢刑场也拦不住犯人逃跑啊,菱毛兄罪不至死,这位师傅,你觉得呢?”
师弟侩子手顿时明白师兄与这官差是好朋友,是有交情的,自己要是执意砍了师兄的脑袋,闹大了不好看,后续自己这侩子手的工作可能会被以“欺师灭祖,屠戮同门”的名义给撬掉,于是见好就收的说:“当然,法不外乎人情,师兄罪不至死,但也要受到惩罚,不然传出去,我们侩子手徇私枉法,这会让公门其他人说闲话!”
官差问道:“什么惩罚?”
师弟侩子手:“拔了他的胸毛!”
“嘶……”菱毛侩子手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恶狠狠的说:“师弟,你这狼子野心的白眼狼!”
师弟侩子手冷冷的说:“要么砍头!要么拔毛!你选吧!”
台下群众嚷嚷起来:“砍头!”“砍头!”“砍头!”
“我选择拔毛!”菱毛侩子手露出了慷慨就义的表情,伸手将自己衣服拉下,让师弟动手!
“师傅,我来!”年轻侩子手自告奋勇的上前,两个手抓上了菱形的胸毛:“对不住了,师伯!”
菱毛侩子手嚷嚷:“废话什么,动手!”
年轻侩子手“哈呀!”一声,扯下了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