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陷入了思考,这样算下来也没错,但就是有点不对劲,可以这样算的吗?
但咋说呢,刘昊只是个武馆学员,马忠义来抓人,武馆放不放人,这说到底只是个面子问题,而面子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就可以很有弹性的通过。
于是围观的教习们纷纷议论:“噢,是啊,上个月是闰月,确实多了一天。”“这样刘昊的学业就到了,刘昊不算是我们武馆的人了。”“也不能这么算吧,学期是三个月,那就是三个月,八月三十差一天是九月一,但也不算是九月啊。”“别扯了,按这个多闰出来的一天算就好了,就是个烫手山芋,还非得捂着吗?”“说的也是……”
教习们达成了一致意见,就是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反正也不是武馆的人,犯了事,随便处置也和武馆无关。
而这个闰多一天的说法让马忠义有点难搞,那这刘昊到底算不算武馆的人,要是闹到公堂上,武馆按照这个说法来,那就攀附不上了啊,就很为难。
马教习给马忠义使了使眼色,马忠义接收到了,马教习的意思是“我已经给你把事情弄出台阶了,你不下台阶,那我也没办法了”。
于是马忠义只能硬着头皮抓人了,马忠义对手下嚷嚷:“上!把刘昊抓起来!”
四个官差拿出了绳子、铁锁,上前来,要将刘昊五花大绑。
王教习没有了袒护刘昊的理由,只能叹气让开。
刘昊看着四个官差靠近,刘昊表面神色平常,但蓄力着,在脑中设计好了路线,而手中暗暗拿出了虎血丸,准备嗑药逃跑!
“慢着!”巡逻队的周大栓拦住了四个官差,其中的胖瘦两个官差看到周大栓,很是害怕,拿着绳索的手都颤抖起来。
马教习:“周巡逻,你要干什么?阻挠押司办案没你好果子吃啊!”
周大栓:“呵呵,这闰一天的事情暂且不论,我们磐山武馆讲究好聚好散,就算是学员学期结束,也有个结业手续,可以继续交钱学艺……”
没等周大栓说完,马忠义大吼:“刘昊弄瞎了我弟弟眼睛,我弟弟成了废人!谁敢借钱给刘昊续学费就是与我马忠义为敌!我马忠义发誓,与我为敌者,我必将用尽所有手段对付他,不死不休!就算是家破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此言一出,围观的教习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个狠。”“谁会在这个节骨眼借钱给刘昊啊。”“不过刘昊练出了气血,倒是一个好苗子。”“呵呵,升米恩斗米仇,30两银子可以买三十石粮食,一石米十斗,这学费算下来可是三百斗的仇啊!”“哈哈,哪有你这么算的,哈哈,有趣。”
“这个算法不对,学员继续学艺有七折优惠,只需要21两银子,也就是二百一十斗的仇,不是三百斗的仇!”
“淦咧,你倒是会算账,要不然你借银子给刘昊交学费吧。”“呵呵,我傻啊我。”“哈哈哈”
这时候场上气氛焦灼,马忠义恶狠狠的盯着王教习,让王教习压力山大。
场上最有可能借钱给刘昊交学费的就是王教习,围观的众人都看着王教习,这让王教习压力更大了。
最后王教习将头撇向一侧,看着地面,很是无奈。